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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码字的兴致锐减,不是因为工作繁忙琐事缠身,而是因为近一个月被人删了两篇博客。先自我反省自纠自查一下,发现被删博文并未有愤青的咆哮,亦没有反动的言论,无非是谈了谈现实的现状而已。这个国度发生的事情让我越来越不明白了:自打我带上红领巾那一刻开始每每我犯了错误,老师都会严肃地说我纠正你的错误是为你将来着想;当我步入少年第一次申请加入共青团未果的时候,团支书记语重心长地对沮丧的我说指出你的不足是为了你更快地进步。于是,我成了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在青年时期我摒弃了所有信仰,一头扎进改革开放洪流之中南下打拼,因为无比正确的党说: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而今,我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一直谨记少年儿童时的教条本分做事安分做人,虚心接受批评,就连绯闻都没闹过。但就在这时我却悲哀地发现那个从小就教我如何做人的体制却听不进半点建议了,我们除了看着噌噌上窜的鸡的屁听着新闻联播里的鼓噪,但是,这又与你有蛋关系呢?
还是糟糠识时务,开导我说能吃饱穿暖就莫论国事,她立马给我讲了一段她身边朋友不忠于婚姻的一段风月轶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那婆娘这一招果然奏效,国事莫谈,其他事不见长,谈谈风月倒是老汉我比较感兴趣的,因为自己身上没有风月之事,所以调侃起别人的风月,会比较客观。我对着挑起风月话题的糟糠打趣道,我很羡慕你那位朋友的老公,别说他,连我都想试一把,如若不然这辈子就太亏了。我不顾糟糠此时的愠怒,继续侃我知道的风月,因为男人风流,确是一有益健康的话题。
网上有一个典故:马寅初有老婆两枚,为示博爱平等,他上半夜睡正房,下半夜睡偏房,胡适曾调笑曰马教授的身体是北大最好的,“文革”时红卫兵逼其退掉一太太,周恩来出面调解:马老婚姻乃历史遗留问题,不必施行革命。马寅初高寿,活了101岁,两个老婆亦过百岁。
再说远点,百度百科里看到,古代传说中尧的两个女儿,也称“皇英”。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姐妹同嫁帝舜为妻共侍一夫,是无数男人的终极梦想;舜死翘翘之后,娥皇女英齐跳湘江殉葬,相约下阴间,更是男人们的千秋大梦。古时齐人之福的典故,就是由一妻一妾而来。放在现代,就是老婆和小三一个斟茶一个摇扇,构筑和谐家庭,虽然搓麻将尚缺一角,但斗地主那是正合适的。
恩格斯曾说:一夫一妻制是以通奸和卖淫为补充的婚姻形式。由此可见,只睡一个好,跟只生一个好相仿,虽然符合现代道德和经济大势,但终归多少违背人性——此指男人的人性,男人骨子里都喜欢拈花惹草。一夫多妻最适合男人心水,但于女人却是残酷的,久旱不逢甘霖,自己只能倚窗祈雨,跟端着粥碗排队领救济的灾民一样。家中那男人若是坐龙椅的,后宫三千,每夜临幸一个,也要10年才能轮到自己一次,这等煎熬不亚于骑木驴。难怪有寡居女子在网上喟叹:我家的马桶圈好几年没掀起过了。
我在糟糠的引导下不谈国事,谈起了风月。对面那孔夫子口中与小人性格相同的雌性动物明显很不服气,气鼓鼓地以一组对比数据反辨:封建社会的人均寿命是35岁,而现在是70多岁,可见一夫一妻制有益健康。糟糠这一论据显然无法解释马寅初老先生的高寿,更无法解释网上盛传的另一个段子:不抽烟不喝酒,63岁——林彪同志;只喝酒不抽烟,73岁——恩来同志;只抽烟不喝酒,83岁——主席同志;既抽烟又喝酒,93岁——小平同志;吃喝嫖赌样样来,103岁——学良将军;啥坏习惯没有,每天尽做好人好事,23岁——雷锋同志。
看着理屈词穷的糟糠,我顿然觉得谈风月比论国事来得劲道。回顾我过往的码字生涯,题材还算广泛:除了忧国忧民,聊过素食男的烦恼,研究过屁的渊源,甚至还谈过麻衣相术。而今却在五毛们删帖的激励下,又激发了老汉我畅谈风月的兴致,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生的得失尽在一波波诡异的打击中活灵活现地上演。
老孟 2011.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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